安娜本娜

又回来了

【基虫】独角戏啊

我很想知道,

当我的名字滑过你耳边,你脑海中会闪现些什么。

*虫的独角戏,美国不过国庆,所以圣诞节提前了

Peter最近心思不在学习上,一心惦记着圣诞节那几天假。

他躺在床上无聊的伸长胳膊在日历上打了一个叉,顺势向左翻滚了三圈,用拍立得给自己拍了张照,像个小孩子一样把双脚抬起来翘过头顶,几乎是度秒如年。

他连圣诞礼物都准备好了,就等着那一天的到来。

他在等一个人。

一个可能会来也可能不会来的人。

一个漂亮到可以在暗室里发光的男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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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小的时候有没有特别在意的人?

他或许温柔,或许博学,或许浪漫,或许感性,或许有一副好皮囊。

美人总是千姿百态的,但他是最不同的。

年龄带来的优势在他身上提现的淋漓尽致,你不由自主的被他吸引,但却只是他生命中的一个过客。

第一次心动是什么时候?他在某个寒假里被托尼打包送到英国,托他伦敦的朋友照顾一下。

可是当他一个人抵达机场,照着纸条上写的地址打车来到一栋空旷的房子,用门垫下的钥匙打开门,在貌似是客房的屋子里住了一晚上之后,才见到所谓的临时监护人。

细碎的响动,和一扇半开的窗,空气中有浅淡的酒香。

仿佛是被上帝眷顾的一段时间,在那么短短的一刻钟里,连时间都放缓了,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灰尘,他看到那个男人挺直的脊背和柔和的眉眼,以及那件样式偏女性的真丝睡衣,袖口的蕾丝和绣花,裹着苍白的皮肤,这一切对Peter来说都美的有些不可思议。

他问:“你在看什么?”

我在看你。

“下雨了,uncle.”

“哦,是的,伦敦总是有下不完的雨,要吃点东西吗?”

Oh my God,他的英式口音听起来也太棒了吧,听起来好有档次,一句下雨了从他口中说出来就像穿正装在演讲似得,美国来的小蜘蛛可没见过这样的男人。

太棒了吧!

在伦敦的雨季里,他遇到了他的玫瑰。

他想在伦敦盖一栋楼,要很高很高的那种,顶层装着巨大的玻璃窗,种上花树,和这位劳菲先生在光线最好的角落里一起喝一杯咖啡。

而不是笨手笨脚的在没有抽油烟机的厨房里用平底锅热隔夜的披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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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装,领结,袖扣,微卷的头发被发蜡固定的一丝不苟,连眉毛都是修过了的。

花十块钱去学校旁边只有女孩子才会感兴趣的美甲店,别别扭扭的坐在椅子上让别人帮着把杂乱的眉毛修整齐一些,这种经历真的是这辈子都不想再有了。

Peter睁大眼睛假装不经意的巡视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,竖起耳朵听大人们的寒暄。

他没看到洛基,也没听到他的消息。

他可能不会来了。

也是,毕竟他已经和索尔订婚了,去奥丁森家过平安夜很正常。

但还是很不甘心。

就像被一颗酸杏涂抹心脏表面,里面是滚烫的血肉,外表却又酸又涩。

他想起早就知道的一件事:他们的关系永远都只是路人,生命短暂的交织,又开始不断错过。

如果他早出生几年就好了。

哪怕一年也好。

早点明白什么是喜欢,说不定能早点在他生命中留下痕迹。

晚宴结束后Peter靠着窗听雪慢慢落下的声音。

屋里的壁炉烧的旺盛,松木散发出厚重的味道。

十二点的钟声已经响过了三个小时,洛基还是没来。

整栋房子只有他一个人还醒着。

像捋开一把乱麻一样整理自己的思绪,用手术刀切开皮肤,不断的剖析,深入,试图对自己的感情有一个完整的定义。

心里那些隐秘的情绪是什么?是怨恨,是不甘,是贪婪,也是爱?

少年的喜欢能有多喜欢?今天喜欢玫瑰,明天喜欢彩虹糖,后天喜欢新买的乐高。

毕竟每天都是新的一天,

说不定明天就忘了今天的难过。

也说不定明天会遇到新的心选。

第二天的事情谁知道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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